对,藕粉。迟砚接着说,在哪来着?霍修厉每晚都要出去吃宵夜,今晚我带他尝尝。
太子爷,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孟行悠问。
迟砚嗯了一声,没说别的,只说:口味没写,有咸有甜,你挑着吃。
——砚二宝,容我大胆猜测一下,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或许是甜食起了作用,脑子里最紧绷的神经被齁过头,那些不想主动聊起的东西,说出来也要容易很多。
孟行悠点头,并未反驳:我知道,我也没有看不起那些靠关系进重点班的人,我只是针对我自己。别人怎么样我管不着,我不发表意见,个人选择罢了。说完,她莞尔一笑,洒脱又自由,我觉得那样不好,那我就不要变成那样,我喜欢我自己什么样,我就得是什么样,人生是我自己的,我想怎么过我就要怎么过。
孟行悠的心沉下去,有点笑不出来:班级活动怎么就不着调了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也太委婉了,委婉都让人觉得你是在尬聊了,一点重点也没有,发出去也是冷场。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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