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感受到她这种迫切的心情,不知该欣喜还是心疼。她越来越好,让他不知怎么珍惜才好。
身上的疲惫瞬间冒出来,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透着疲累。在车里做确实刺激,但空间小,她算是挑战了身体的柔韧性极限了。
母亲越来越刁蛮专横,他这个儿子都快找不出理由为她开脱了。
消了毒,涂了药,剪下一块白纱布覆在伤口上,又用胶带固定白纱布
姜晚别有心思,不认同,反驳道:你这么任人唯亲,也不怕别人说你啊!
将素白的脚丫伸进去,水温适宜,慢慢走下池阶,刚好没过腰际。
姜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何琴这么大阵仗,绝对不是给她检查身体这么简单。她一是没那么好心,二是即便好心了,也不至于把医生护士都请到家里。她想做什么?她感觉到危险,后退两步,闪回房间,猛地关上了门。
到家后,老夫人见他们来了,也放下了心。她让姜晚回房休息,单独留了沈宴州谈话。
何琴说着,招了手,楼下的女医生噌噌爬上了楼。她年纪三十岁左右,穿着白大褂,身后还跟着几个女护士,一护士提着很大的医药箱。
车里面的姜晚吓死了,什么感觉都没了,身体倏然紧绷的厉害,搞得沈宴州差点出来。他吸了一口气,忍住了,贴着她耳边喘息:别怕,有冯光在。乖,放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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