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听了,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一眼,才开口道:唯一,刚才阿姨跟我聊了很多——
你是刚刚收到的消息,我这边都约了好久了。乔唯一说,我要跟我的朋友们一起玩。
她居然会笑,她居然还会这样笑,可是却是对别的男人这样笑。
乔唯一见状,便伸手接过了那杯酒,说:喝一点点,没关系的。
待她在座椅里坐下,一抬头,就正对上容隽的眼神。
其实乔唯一也记不清楚了,还清楚记得的,就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她就劈头盖脸地把容隽给骂了一顿。
早年间,因为容卓正外派,容隽和容恒有好几年都是在淮市生活上学的,因此在淮市也有各自的圈子,圈子里多数都是跟他们一般出身的大院子弟,聚在一起玩乐的法子自然也跟乔唯一那群同学不一样。
容恒是叫他该出发去大伯家吃团年饭了,可是容隽却一下子回过神来,拿了自己的钱包打开门就往外跑。
两个人原本认识的时间就短,火速在一起之后,才开始慢慢摸索对方的脾气习惯,又各自都是有主见的人,难免会生出一些小小的分歧和矛盾。
我知道,我知道。乔仲兴笑着拍了拍她的头顶,说,所以,有时间把男朋友带回来给爸爸看看吧,我女儿的眼光,肯定是一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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