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没有了?顾倾尔如同没有听到她说的话,直截了当地开口道,我要报警,立刻,马上。
说完,她再没有多看负责人一眼,径直离开了这里。
警员忙道:傅夫人,我们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过来了解了解情况。
陆沅本就是极易共情他人的人,再加上现在又有了身孕,听到顾倾尔的孩子被引产的时候就已经红了眼眶,再听到顾倾尔要求离婚的消息,更是觉得难以接受,是倾尔自己要求的吗?还是没了孩子她也受到了刺激,所以才情绪失控?你要不要问问傅城予?
陆沅本就是极易共情他人的人,再加上现在又有了身孕,听到顾倾尔的孩子被引产的时候就已经红了眼眶,再听到顾倾尔要求离婚的消息,更是觉得难以接受,是倾尔自己要求的吗?还是没了孩子她也受到了刺激,所以才情绪失控?你要不要问问傅城予?
说完,慕浅伸手重新夺回女儿,抱着就往屋子里走去。
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甚至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再无从前的影子。
栾斌跟在傅城予身边虽然只有短短两三年时间,却已经很清楚傅城予的性子。
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才开口道:没事,您啊觉得难过就说出来,只是难过一两天就好了,始终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再怎么伤心也无法挽回,有些事不值当。
回到桐城,她的第一件事自然就是去学校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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