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铺盖卷,迟砚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头发松松懒懒,一脸不耐烦:嗨你妈。
她把手机从兜里摸出来,忐忑地给迟砚发过去一条信息。
预备铃响起来,赵海成听她同意参加比赛,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样,你们班第四节是美术,我帮你跟老师请假,课就不上了,你去阶梯教室听个讲座。
迟砚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单手盖住她的头往旁边推了推:笑什么笑?
迟砚似乎猜到她的内心活动,又发来一张照片,还给这张照片配了一个很贴切的名字。
霍修厉是唯一知道他今天中午要做什么的人,迟砚一中午没回,他还以为事儿成了,连一会儿到教室冲两人说的祝贺词都在脑子里过了好几圈。
得亏是没换多久的手机,经得起这波信息轰炸,画面不至于卡死。
那天晚上,主治医生跟迟梳聊了整整半小时,迟砚坐在病房等,迟梳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他以为景宝还有什么状况,忙问:医生说了什么?是不是情况不好?
他戒烟多年,这一晚却破了例,第二天孟行悠起来,看见客厅的烟灰缸里全是掐灭的烟头,被塞得满满的。
孟行舟带上门走进来,似乎料到她会这么问,漫不经心地反问:你也不希望我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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