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始终也没有抬眼,却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
这天晚上,傅城予和李庆喝完酒聊完天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他很少这样跟一个不怎么熟的人一起喝酒,更何况喝的还是白酒。
想到这里,傅城予没有再进会议室,转头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可是顾倾尔却清冷从容,看着他道:傅先生是不是看我可怜,以至于又忘记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护工到底只是护工,闻言哪里敢跟她硬杠,只能点点头,转身走到门口后,她却直接就对傅城予道:傅先生,顾小姐说她要洗澡。
顾倾尔的电话打不通,他便径直将车子开到了她的宿舍楼下。
一个上午下来,顾倾尔原本简单到极致的病房添置了各种各样的生活用品,甚至连卫生间的水龙头和花洒都被换了一遍——
闻言,顾倾尔忍不住又勾了勾唇角,道:现在过不去,早晚会过去的,时间会治愈一切,倒也不必纠结这么多。
一时之间,傅城予没有动,没有说话,也没有给出任何其他的反应。
洗澡?慕浅有些震惊,她昨天才做了手术,今天就洗澡?这不合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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