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捏着眉心,看了眼医生:她是从楼梯上摔下来了,撞到了脑袋,要不要再仔细检查下?
沈宴州看的摇头,眼神却带着宠溺。他把人扶起来,背了出去。
她说着,觉得挺有文艺情境,沉醉似的闭上了眼。
她觉得沈宴州越来越幼稚了,正想取笑,他却倾身过来,吻住了她的唇,舌尖微微用力,将火龙果推进了她嘴里。
楼下的老头老太看保镖抱着受伤昏迷的姜茵出来,惊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又小声议论起来:
沈宴州在拼图,把锦囊里的红豆一一拿出来,放在地毯上,组成一个密实的心的形状。等拼完了,又在左侧拼个沈,右侧拼个姜。
她深知儿子对姜晚的心意,许珍珠就是她接回家给他们添堵的。按着她本来的打算,宴州在公司上班,姜晚在家,看着许珍珠在,必然添堵,堵着堵着估计就该自请下堂了。毕竟,她对儿子可不及儿子对她一半情深。只是千算万算,没算到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直接把人带进了公司。玩眼不见,心为净吗?她想着,出了主意:你中午打扮漂亮点去送饭,看看什么情况。那公司姓沈,你是我的干女儿,只管大胆地去。
对,那时爷爷还有官职在身,算是辞官下海,奶奶为此,三年没跟他说话。
他话语不算客气,视线甚至都没看她。他转向和乐,声音严厉:夫人年纪大了,你还让她穿着那么高的鞋子外出?宴会上崴着脚,你是怎么照顾的?
沈宴州本来听告白听得很欣喜感动,但后面的话又让他一头雾水。什么前世?什么感谢能来到他的世界?她在说些什么?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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