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走到病床边,安静地看着病床上躺着的那个人,与此同时,容隽也缓缓睁开眼来,对上了她的视线。
容隽一早伴随着头痛醒来,睁开眼睛的时候,乔唯一已经在卫生间洗漱了。
也是,毕竟只要把小姨带在身上,这桐城就再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值得她去留恋,去牵挂
怎么忍?容隽说,你是没见到他当时的样子,换了是你,你也忍不了。
沈峤不喜欢他,他同样瞧不上沈峤那股穷酸的清高。
这么几年以来,她长久地将自己投入到高强度的工作当中,远离桐城,远离跟他有关的一切。
他不认同乔唯一在这件事情上的处事手法,乔唯一同样不认同他的,那他何不用事实去证明,究竟谁对谁错?
不要了,不要了谢婉筠忙道,唯一,你姨父的性子你也了解,还是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谢婉筠眼里还含着眼泪,大概没想到她会这么快过来,一惊之下,手还被地上的碗碟碎片划到了。
容隽原本低头跟她说话,听到这里却缓缓抬起头来,道:这不正是说明沈峤的绝情和不靠谱程度吗?是他把孩子带走的,是他狠心无情,小姨更没有必要留恋这样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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