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好汉咱们之前很熟么?林玉琅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她到底不是原主,而且原主也是很久都没有见到过秦昭了,所以她还真是想不起来眼前这个人就是秦昭。
秦昭嗤笑了一声:赶我走?你这是学会了欲擒故纵的手段?
她命运不太好,母亲病逝,父亲嗜酒又好赌,在她二十二岁毕业时,逼她嫁给了一位年过五十的富商。那富商基本没性能力,她婚后守寡了十二年,才在三天前结束无性婚姻。原因自然不是她离婚了,而是富商车祸去世了。她满怀哀伤地办好葬礼,唯一的好友兼编辑凌星就带她来了这里。说什么让她体验做女人的性福。她嘴上说不要,但到底有点跃跃欲试。多年压抑,她有些饥渴了。
秦昭嗤笑了一声:赶我走?你这是学会了欲擒故纵的手段?
她大概是想到了许多伤心事,酒一杯一杯的下肚。
之前的秦家旧宅,已经被秦昭财大气粗的一把火给烧了。
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让你离开了?沈宴惊愕过后,情绪有些激动,忙解释:我没有说这些话。晚晚,相信我。
姜晚听的很不爽,但面上乖乖应了:嗯,你说吧。
老夫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以为她是害怕不敢说实话,就更心疼了。她起身把她拉坐到沙发上,一边握着她的手,一边轻声安慰:你总不说,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也别瞒了,宴州都给我说了,唉,你受苦了。
如果不是去鸭店,她怎么会落得红颜薄命的下场,还有,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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