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手碰到池壁,从水中钻出来,摘下游泳眼镜握在手里,拂去脸上的水,抬头看孟行悠,侧身给她让出一个位置,说:下来吧,这边水浅,你能踩到底。
孟行悠记得早上陶可蔓说自己的是临市转过来的,前后一联系,她问道:陶可蔓知道你在五中读书?
迟砚站在门口,任凭怎么做心理建设, 也没办法光脚踏进去一步。
没有你爸哪里来的你?做人可不能忘本。
不知道它知不知道,反正那坨屎肯定知道。
你穿太多了没意思,孟行悠在心里如是说道。
这是同班的最后一个学期,不是毕业胜似毕业。
迟砚气不打一处来,靠着靠背,懒懒散散地说:随便你。
迟景休想进方家族谱,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爸还在世的就厌弃这孩子,他就是冤孽,看着就不详!
迟砚把最上面的拼图底稿抽过来,入目的场景很熟悉,多看两眼就认出来,是家里的大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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