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新闻了,别太担心,会过去的。
迟砚扫弦拨弦,快速调完音,准备好后,清了清嗓,对座位上的孟行悠说:现在是北京时间23点55分,明天是我女朋友的生日,在她十七岁的最后五分钟,我有些话想说。
孟行悠回想片刻,还有一点印象,不太确定地问:是不是你姐的助理,好像姓姜?
孟行悠在教室上课的时候,会把短发扎成两个小啾啾,现在穿着校服这个打扮站在讲台上,有种小大人的感觉。
开学一周之后的化学竞赛省赛,孟行悠不负赵海成的期待,拿到了省级一等奖。
晚自习下课等着我。迟砚弯腰,凑到孟行悠耳边笑着说,好好上课,男朋友晚上请你吃宵夜。
得亏一直充着电,不然估计又要自动关机一回。
郑阿姨怕她摔着,哭笑不得:不着急,你慢慢弄。
孟行悠的脸红到了耳根,又羞又恼,冲着电话那头喊:迟砚你少占我便宜,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别嘻嘻哈哈!
孟父词穷,降下车窗,冷风灌进来,吹散车内的紧张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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