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天气,衣衫湿了都不好干,非得拿到火旁去烤才行,也是无奈得很。
谁知下山时秦肃凛顺手就接了过去,他拖一棵大树再拎个篮子跟玩儿似的。
如张全富一家,虽然有水田,却根本吃不上米饭,收成再好,也是卖了米买粗粮回来吃。要不然可能得饿肚子,就算是够吃,也要卖了留下银子,李氏存下的银子大多就是这么来的。
想了想笑道:记得前几年,李家村村长侄子娶媳妇的时候,他那侄子是个混的,跟着镇上的混子们干了不少坏事,也给村长添了不少麻烦,村长就说了,给他找个厉害的媳妇治治。费心挑了,那新娘子是屠户家中的小闺女,长得虎背熊腰,村长侄子根本不喜,好歹压着他接亲回来拜堂成亲,新娘子却是个不能喝酒的,一杯下去,当时就醉过去了,这醉就醉了,睡觉不就完事了,可她格外不同,醉了之后迷迷糊糊的说,这不是她家,不是她的屋子,她要回家,周围的人都按不住
想到这里,他再忍不住,弯腰抱起她放到柔软的大红色床铺上,如云的黑发散开。
张采萱身上有点酸痛,大概是昨日累的,其实她如今好很多,犹记得当初第一次干活时,第二日差点没有爬起来。
杨璇儿伸手接过,捏着篮子的手有些紧, 勉强笑道:运气好而已。
走出医馆,秦肃凛要笑不笑,靠近她低声道:我今日才发现夫人会忽悠人。
回到家中,秦肃凛正在后门处劈柴,将柴火劈成一块块的搬进门去,烧的时候也方便。
顾月琳忙道:你从来都不来我家,我高兴的,我一高兴,说话就不过脑,你可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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