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妆容依旧精致,明艳动人,双眸却前所未有地清凉空泛。
只一瞬间,慕浅的眼泪几乎又要掉下来,却硬生生忍住了。她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来时,已经将眼泪压了下去。
然而她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到起居室的沙发里,看向屋里的那个男人,你可以跟我说说是什么情况吗?
霍靳西丢掉手机,只是安安静静地抽烟,目似寒星,深邃清冷。
昨晚是在酒店过夜,她一向有些择床,再加上慕浅那一通电话,她一整晚都没有睡好,因此一走进餐厅就给自己要了杯黑咖啡提神。
叶惜顺着他的指示,转头看向霍靳西,眼泪蓦地一顿。
闻言,霍靳西神情没有丝毫变化,走到他办公桌旁,伸手按下了录音回放。
霍祁然既不哭也不闹,仿佛察觉不到疼痛,直至看见霍靳西,他脸上才蓦然流露出担忧恐惧的神情,一下子扑进了霍靳西怀中。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缓缓道:这里可是酒吧,酒可没那么容易喝完。
话音刚落,门外蓦地插进来一把清脆女声,爷爷怎么这么偏心呢?这么几个孙子孙女,您就只操心二哥和一个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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