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瑞文简单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离开了,阿姨则在一天后收拾好了庄依波的东西,挑了一个晚上送到了庄依波租住的房子里。
庄依波轻轻笑了一声,道:感情上,可发生的变故就太多了。最寻常的,或许就是他哪天厌倦了现在的我,然后,寻找新的目标去呗。
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明明这就是她想要的结局,她有什么好哭的呢?
庄依波显然也没想到会面对这样的场面,却也只是从容介绍了两个人认识。
没多久。庄依波说,我知道你肯定在图书馆用功,不想打扰你嘛。
唯一的分别是,庄依波不再是什么庄家大小姐,而是一个自食其力的普通人,每每待不了多久,她总是要忙着上班,忙着教学,忙着自力更生的那些事。
文员、秘书、朝九晚五的普通白领随便做什么都好,换种方式生活。庄依波说。
因为文员工作和钢琴课的时间并不冲突,因此她白天当文员,下了班就去培训学校继续教钢琴,将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
申望津这辈子都没有听见过人这样评价自己。
他用最强硬的手段占了她的身体,而今,又这样趁人之危,窃取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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