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胃控制不住地以抽筋来抗议,陆沅才想起来,自己连晚饭都还没吃。
他就那么捏着电话站在那里,直至电话那头的人一连喊了他几声:老大?老大!你听得到我说话吗?老大!
主要地点,是一片没有人烟的荒郊野地,暗沉沉的环境之中,只有车头灯作为照明,在黑夜之中射得很远。
慕浅缓缓摇了摇头,可惜在沅沅那里不是。
容恒又懊恼又头疼,静了片刻,忍不住又拿出手机拨了一下陆沅的电话。
容恒蓦地一怔,随后讪讪地将烟盒丢到了旁边,随后焦躁地揪了揪自己的头发。
我怎么知道的,是吧?慕浅挑了挑眉,你男朋友今天一早上刚进单位,就兴奋得像所有人官宣他脱单了,我能不知道吗?
二十分钟后,容恒手里拿着两个鸡蛋灌饼,一边咬一边走进了单位大门。
听到霍靳南的名字,陆沅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放心,我知道。
陆沅泡好喝的,喝了一口,辛辣的刺激直冲味蕾,让她的身体微微一麻,然而她却很快接受了这个味道,仰着头,又喝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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