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照的时候包了创口贴的手指不小心入了镜,在图片右下角,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
几秒过后,迟砚默默删掉了那条剃平头的评论,重新回复了一下。
孟行悠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裙边的蕾丝,小声嘟囔:你说的今天会下雨
迟砚的手指碰了碰孟行悠的耳垂,惹得她轻颤,嘴唇微张,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趁虚而入。
往事历历在目,那时候天天可以见面的人,现在却远在两千多公里之外。
迟砚在车上反复看着两人这一段对话, 目光沉沉,比阴天的乌云还压抑。
孟行悠把盖子打开,食物的香味在办公室弥漫开来,她把备好的筷子递给孟父:对啊,我跟郑姨一起去买的菜,她教我弄的,快尝尝,我觉得味道还不错。
孟行悠想起衣柜里还有一个贝雷帽,翻出来戴上,把额前刘海吹成了微卷,然后涂了个少女粉口红,背上斜跨小包,在镜子前转了一个圈,这才满意地对自己吹了声口哨。
悠悠你是不是发烧了?孟父伸出手,在女儿的额头上摸了一下,冰凉凉的,正常温度,这也没发烧啊,你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悠崽。裴暖突然正经,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玩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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