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感知得分明,心头控制不住又是一痛,却不敢再多看一眼。
乔唯一目光落在他们脸上,缓缓道:沈觅、沈棠,好久不见。
就这么模模糊糊地躺了几个小时,眼见着天都快要亮了,容隽才似乎终于有了睡意,渐渐地不再动,发出了匀称的呼吸声。
容隽眼睛依旧盯着那个电热水壶,眼角余光瞥见她离开的背影,僵硬的视线这才活动了一下,移向了别处。
她又坐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要起身的时候,容隽终于从厨房走了出来,端出了一杯已经晾到温热的水和一碗面。
一瞬间,乔唯一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紧了紧,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道:沈觅,你爸爸和你妈妈离婚的事情,并不是可以单一判定谁对谁错的,这中间有很多误会,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得清的——
事实上,她宁愿他永远都是从前的模样,永远张扬自信,不受任何人和事所扰。
不是吗?沈觅说,她和爸爸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她却一点信任都没有,她明知道爸爸是什么样的人,却冤枉爸爸和别的女人有染,为此要和爸爸离婚,甚至还直接放弃了我和妹妹的抚养权——
饭吃完了吗?容隽不无哀怨地开口道,可以轮到我了吗?
乔唯一被他问得滞了一下,随后才缓缓道:我知道你爸爸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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