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儿你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镜哪里来的,啊?是不是从我梦里去偷的,你说你说你说!
果不其然,不过十分钟,悦颜就听到了楼下传来动静,似乎是乔司宁回来了。
情节事件不记得了,只有一个场景陪伴了她一整夜。
迟砚戴着眼镜总给一种斯文好说话的错觉,他把墨水瓶口扔进垃圾袋里,眼睛也没眨一下,抽了张纸巾擦手,不紧不慢道:她说得对,我没什么好说的。
悦颜原本都要泪湿眼眶了,闻言,忍不住在她的腰间戳了一下。
迟砚嗤了声:只要是个女的,在你这都刚刚好。
金属表带的机械表吃气质,在他们这个年龄段本是撑不起来的,戴不好就是臭显摆,扑面而来一股暴发户的土,但戴在迟砚手上却不违和,只有加分的份。
教室里安静得有几分尴尬,贺勤连叫两声施翘的名字,她也没理。
话音落,换来一阵整齐的翻书翻试卷的声音,没人再多放一个屁。
那一年的时间,两个人相隔两地,各有各的忙,虽然每天都会通视频电话,可是却是实打实地很久见不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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