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后,又有一串点燃的鞭炮,隔墙扔进了霍家的院子里,在寂静的夜里炸响。
但凡有点理智的人都会懂得保全自己。霍靳西说,但是他的确比我想象中更狠。
他可以为她做很多事,所有事,只除了这一件——
好一会儿,叶惜才缓缓开口:就当我是在发疯吧。只是我想要什么,我早就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你要是给不了,那就放我走。
叶家父母去世后,这幢房子里就只剩了他和叶惜,他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也是爱人;
那你还想怎么样?叶瑾帆说,你还想怎么继续折磨我?我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是因为谁,你不知道吗?是不是真的要看到我死,你才肯甘心?
况且,以陈海飞现在的自负程度,去跟他说这些,他可能会相信吗?
至少这一次,她的确给叶瑾帆添了些麻烦。霍靳西说。
门口的保镖原本想要拦她,可是见叶惜神情坚决,叶瑾帆也没有任何表态,终究还是放下了手。
在家休养四天之后,叶瑾帆便准备以重伤未愈的姿态回到陆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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