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任何拒绝,甚至某些时刻,还是她主动。
听到那几个保镖退出去的声音,陆沅这才微微松了口气,然而下一刻,她就又意识到什么不对。
不行!容恒双目赤红地看着她,你想都不要想!
可是所有的一切,却还是变得不受控制起来——
这几乎是他第一次从这样的角度看自己,虽然忙了一整天,但形象好像还不错。
他忽然想,她的性子是一直以来都这样淡,还是发生过什么之后,才变成这样的?
所以我问你,她去泰国干什么?容恒第三次重复了自己的问题。
陆沅听了,回答道:大概是我痛觉神经麻木吧,不觉得疼。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梦境就已经开始黯淡褪色,他再想追寻,也只能捕捉到一些零星的片段——
刚才的笑声太过清晰,他忍不住去回想,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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