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推门走进傅城予和贺靖忱所在的房间时,发现自己心情不好这回事是挺明显的,因为傅城予一见他就挑眉笑了起来,哟,容大少少见啊,这是怎么了?遇到烦心事了?
谢婉筠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来来回回,又是陌生又熟悉的话。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
林瑶点了点头,并不强留,只是道:是,大过年的,是该待在家里跟亲戚多聚聚,那你们一路顺风。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乔仲兴仍旧是笑,放在病床上的手缓缓摊开来。
两个人一唱一和,视容隽这个当事人为无,当面讲起了八卦。
五月五日,乔仲兴永远地闭上了眼睛,与世长辞。
乔唯一并没有吐出来,她只是看着他的那只手,一时之间如同凝滞了一般。
三个人吃着饺子度过了十二点,容隽还在陪乔仲兴小酌,乔唯一索性先回了卧室,跟好友继续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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