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之前乔唯一设了个七点的闹钟,可是到了闹钟该响的时间,却没有响。
原来他把自己关在这外面,是怕吵到她睡觉,难怪她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安静成那个样子。
三月,草长莺飞,花开满树的时节,病床上的乔仲兴却一天比一天地憔悴消瘦下来。
乔唯一说:以后可能很少再有机会见面了,你也保重。
那要不要陪坏蛋坏一下?容隽哑着嗓子问。
很久之后,他才终于听到乔唯一颤抖的声音——
主要是因为容隽过了初三就又要开始投入工作,提前离开了淮市回了桐城。
容卓正点了点头,应了一声,道:唯一,你好。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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