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陪他坐进候机室,看着室外来来往往的行人,恍惚之间,像是明白了什么。
搜证已经差不多结束,口供也都录完了,就是楼上——
您要是有心,就自己过去看看。霍靳西说,如果只是顺嘴一问,那大可不必。反正您也不会关心真正的结果。
容恒一脸莫名地看着慕浅,我失什么恋了?
程曼殊却仍旧固执地追问:他伤得重不重?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你告诉我,你告诉我——
慕浅安静地站在手术台之外,看着躺在手术台上,全无知觉的霍靳西。
在他的记忆之中,从前的慕浅不爱哭,时隔七年回到桐城的慕浅,就更不爱哭了。
有人在等他,有人在期盼他,这份等待与期盼不同与以往,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应。
我想爸爸!霍祁然说,我要去看爸爸!
旁边坐着的霍靳西,忽然就掩唇低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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