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轻轻应了声,红着脸,忙迈步上了楼。他动作迅速,没一会消失在了楼梯口。
姜晚刚刚都感觉他有反应了,真亏他这时候还能忍下来,果然男主非常人,也不怕憋出内伤?她内心吐槽着,手上又去扯男人的衬衫,小声咕哝:我们继续吧,都说感冒后,剧烈运动了,身体出出汗就好了。
老夫人是一家之主,也瞧不上她们平日的作态,但姜晚就在身边,也不好摆脸色,便请了她们坐下,让刘妈端了茶,询问她们来意。
奶奶,妈,晚晚有、有点犯困,我先抱她上楼了。走进客厅时,他说完这句话,没停留,直接往楼上卧室走。
当鲜血浸出白纱,晕染开来,姜晚惊叫一声,身体不自觉收紧,沈宴州长呼一声,倒在她身上。
姜晚生平最怕打针了,那细细的针头,还打在白白胖胖的屁股上,想想就令她毛骨悚然。她强撑着坐起来,被单从身上滑落,露出丰腴莹白的诱人身体,还浑然不知地重复:我不打针,死也不打针
沈宴州身上的气息有催眠的作用,那么,穿过的衣服肯定残留了他的气息,或许也有同样的效果?
沈宴州就不同了,脸色有点僵硬。他本来想出声阻止里面的议论声,但没来得及,嘴被姜晚捂住了。他庆幸奶奶是理解姜晚的,并没有流露出反感的情绪。但即便这样,一颗心也忐忑着。他不想姜晚被人议论着、小瞧着。
我不会画风景画,不会画夜空,也不会画星辰。我只会画你的样子。
对,你用。姜晚用力点头,然后,嫣然一笑,尾音上挑,颇有诱惑性地说:难道你不想与我同一瓶香水,同一种气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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