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却忽然又传来两声轻叩,这一回,已经明显带着急切。
申望津应了一声,这才又对庄依波道:好好吃东西,要是还觉得累,就再睡一会儿。
景碧又瞥了他一眼,道:你紧张个什么劲?这样一个女人,别说三个月,我看津哥十天半月就能厌烦——
申望津和庄依波对向而坐,一个面无表情地低头吃东西,另一个则随时关注着她吃东西的状态,时不时出声提醒两句。
庄依波被他捏着下颚,满心绝望与悲凉,心绪剧烈起伏之下,消耗了多日的心力与体力终于崩盘,再没有支撑柱,直接失去知觉,晕了过去。
大概就是那天跟她说笑着走出培训中心的时候,被申望津看到了吧。
庄依波看着他,缓缓道:我只是不希望无辜的人再受到任何伤害和牵连——
一瞬间,门里门外的人都愣了一下,紧接着,庄依波便全身都僵硬了起来。
而她再跟他多说一个字,只怕都是在给他施加苦难,因此庄依波是真的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与他径直擦身,走进了培训中心。
这是一个无解的悖论,她再怎么梳理,还是梳理不出一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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