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说是叫着顺嘴,别人叫她悠悠,她偏叫她悠崽,这样显得特别,他俩关系不一般,是真真儿的铁瓷。
迟砚眼神冰凉,伸手把孟行悠推到身后:让开。他扯了扯衬衣领口,弯腰把躺在地上的男人抓起来,直接往墙上抡,我上次没把你揍死你不痛快是不是?
——迟砚,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特好啊?消息都不回。
教导主任看见迟砚和孟行悠就没好脸:怎么又是你们两个?一天天不整点事情睡不着是不是?
迟砚轻笑了声,埋头写题,调侃了她一句:你怎么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孟行悠收回目光,走到裴暖身边跟他们闲聊。
挂断电话,孟行悠拦了辆车,报完地址窝在后座,没精打采地瘫着。
这有啥自卑的,回头让他教教你,你也能考个好成绩。
真能惹事儿。迟砚嗤了声,左手插在裤兜里,透出几分散漫劲,一会儿进去,别说月饼是送给她的。
不全是,不知道他们家怎么谈的,最后说各让一步,让我姐别认这个弟弟,也没别对外说家里有唇腭裂孩子,他们丢不起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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