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段时间以来迟砚的态度,加上今晚他扔给自己的重磅□□,孟行悠被当头轰了个彻底,那些卑微的、不被她承认的灰色念头又冒了出来。
五个字说完,两个人陷入长达一分钟的沉默。
孟行悠想过是因为景宝,不过没想到景宝的病严重到必须要去外地治疗。
迟砚甚少跟他主动发消息,这种发的消息数量几乎要把手机震嗝屁的事情,是头一回。
离开学还不到半个月,孟母看孟行悠玩得有点过头,给她报了一个培训补语文和英语,为开学的分科考试做准备。
景宝微信就加了家里的几个人和孟行悠,这个点家里的人不可能更新朋友圈。
孟行悠一怔,反笑:我为什么要不开心?
迟砚一口闷气卡在中间,发泄不出去更咽不下去,一边往下走一边回答,没什么好脸:忙忘了,想起来再说吧。
周一升旗仪式,学生代表国旗下发言结束,教导主任接过话筒,厉声道:你们正处于人生的一个关键转折点,甭管你们是想谈恋爱还是不想谈,全部给我收起来,现在最重要的是高考,高考就是最重要的事情,没有任何事情比得上高考!
迟砚叹了一口气,摁亮手机,把屏幕对着她:是上课,回来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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