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述的小诗出自辛波斯卡的《不会发生两次》中的一段:
依旧是磨砂玻璃门,隐约可见男人的好身材。她还记得纯白浴袍下,沈宴州美好的肉体,腹肌,八块,极具线条感。
两男仆年纪不大,乍然听到少爷宣见,胆战心惊地上了楼。也巧,刚好撞见了找人的姜晚。
正问着,沈宴州就下来了。他洗了澡,换了件浅灰色棉质休闲套装,整个人看起来年轻稚嫩了很多,像只温良无害的小绵羊。
姜晚挣脱出来,拉着被子去蒙他:谁怕了?我才没怕。
老夫人满眼爱怜,伸手摸着她的额头,感觉确实是退烧了,又唤仆人找来了陈医生,问了姜晚的病情,确定没什么大碍,才放下心来,让她躺下休息。
【敢不回我消息,好啊,沈宴州,你晚上回来,就完蛋了。】
楼下的议论声传入耳里,沈宴州脚步微顿,听了一会儿,觉得甚是无趣。他唇角勾个讽笑,加快了步子,把人抱进了卧室,轻放到床上。
齐霖战战兢兢地提醒:沈总,您额头的伤?
原主跟他的暧昧,刘妈都知道,老夫人自然也知道,难道是关心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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