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乔唯一睁开眼睛就怔了一下,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梁桥只是笑,容隽连忙道:我第一次正式上门拜访叔叔,又是新年,当然要准备礼物啦。这会儿去买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我就让梁叔提前准备了。
三月,草长莺飞,花开满树的时节,病床上的乔仲兴却一天比一天地憔悴消瘦下来。
这天晚上,乔唯一在收拾行李的时候,给容隽发了条消息。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这么些年了,每年都是那些话,翻来覆去地说,关键还能说上一整天,这种功力还真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雷志远挂掉电话,转头看到她这个状态,满意地微微点了点头。
容隽坐在那里,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又浮现出那天晚上跟傅城予对话聊起的事情,与此同时,那天晚上的那种情绪也又一次在身体里蔓延发酵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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