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的天一直阴着,今天难得放晴,天特别蓝,还有白云几朵轻轻飘过。
陶可蔓就是陶可蔓,陶可蔓什么光什么痣都不是。
上课铃响起,孟行悠把这节课要用的书拿出来放着,没好气地说:你笑得好大声,我记住你了。
别说,准头还可以,正好砸到他扬起的那只手臂上,篮球落地又砸他的脚,他吃痛地把手缩了回去。
一码事归一码事,孟行悠倒不觉得迟砚回说谎诓她,他不是这样的人,也犯不上。
怕什么。迟砚收回手,搭在她的椅背上,侧头看着她笑,声音低哑,放佛自带回响:换着换着就回来了,又不会跑。
孟行悠抬起胳膊闻了闻,被陶可蔓的玫瑰香水又熏了一脸,她皱眉回答:不是,我们宿舍来了个新同学,她喷的。
值班老师举起拿秒表的右手,高声喊道:各就各位,预备——
孟行悠预赛拿了第一,直接进入明天上午的决赛。
孟行悠走到泳池边,看见迟砚已经在热完身,在池子里游起来。她没开口叫他也没催促,弯腰坐在池子边往身上浇水,适应水温,脑子转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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