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听了,转头看了看咖啡店的其他位置,道:那你想要我坐在哪儿?
保镖听了,只是摇了摇头。事实上,她所谓的有事,这几天保镖是一点都没察觉到,相反,很多时候她都是无所事事百无聊赖的状态,有时候干脆就像现在这样,趴在桌上睡觉。
最终,他也只是微微叹息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伴随着眼前这个人的状态,敢情他昨天一整个晚上没回来,半夜还闹出栾斌带人出门的动静,仅仅是因为他在外面喝多了?
所以呢?她忽然道,难道你也打算在安城待三个月?
好家伙,这么几句话的工夫,她碗里的饭都已经快扒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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