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毕竟有伤在身,肯定很想你关心他——
好一会儿,容恒才终于回过神来,却已经完全忘了自己应该要说什么。
陆沅没有管她,挽起袖子走进厨房,爸爸,我帮你吧。
慕浅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又顿住了,一时没有再开口。
慕浅顿时又发起脾气来,将面前那些零食逐一扔向他,我吃了吗我吃了吗?我喝了吗我喝了吗?
不着急。陆与川说,你们都不用担心爸爸,我好着呢。过些天我就回来,这些天你就住在浅浅那里,不要到处乱走。
有啊。慕浅应道,伯母您又有事情要跟我聊啊?
慕浅一转头,就看见门后的容恒凝目注视着她。
大概是陆与川对她实在是太过纵容,总是笑容满面,满眼宠溺地看她,以至于她都要有些忘记了他原本的行事风格。
陆沅闻言,顿了顿,才又接道:可是,再怎么变,他终究还是他。这一点,始终是无法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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