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运动会那天孟行悠说要跟他保持距离开始, 这一个多月以来, 她总是时不时这样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迟砚身体未动,没再重复刚才的话,垂眸说:我就要没完没了。
睡吧,明天男朋友给你带三明治和旺仔牛奶。
你怎么不请我吃饭,你都一个多月没跟我吃过饭了。
热身过后,裁判在旁边让选手各就各位,发令枪响后,跑道上的比赛选手冲了出去。
看来孟行悠都不是把他拉黑, 是已经把他从好友列表给删了。
这他妈是遭受了什么绝世打击才能丧成这样?
——我也不知道我哥要回来,他今晚才跟我说的。
孟行悠看见家长签名那一栏,孟父已经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结果是早就料到的,可真的摆在自己面前,她发现她并没有那么坦然。
这大半个月听他说过最多的话就是没事、没关系、别担心、挺好的,可到底怎么样,有多好多不用担心,孟行悠完全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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