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姿看也不看慕浅,只是道:我来转一圈就走,反正是达官显贵来你这个画展,也不差我这一个。
回过神来,岑栩栩迅速往家里跑,一进起居室,就看见岑老太坐在沙发里,按着自己的胸口,痛苦难耐的模样。
霍靳西放下手头的文件,安然坐在椅子里看着她,这不是理由。
齐远在旁边听了一会儿,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这个慕浅也不知道是什么命,生个病都生得比别人恼火,发烧而已,用她的话来说,熬一熬就能好的病,居然还搞得陷入了昏迷状态。
等她洗完澡出来,起居室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配了三份爽口小菜,旁边一个透明的封口小袋,里面是她需要吃的药,上面贴着一张便笺纸,写着先喝粥,后吃药。
你要是不想让我把药磨成粉末兑水灌进你嘴里,那就起来自己吃药。
慕浅忍不住又低低喊了一声,随后再次开口:你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霍靳西还在会议室看文件,听见他进门的脚步声,头也不抬地开口询问:什么情况?
哎——慕浅却忽然喊了一声,等一下!
齐远既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什么,只是默默地在心里算了一下——他跟在霍靳西身边差不多八年了,这是霍靳西第一次上班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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