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看她一眼,拉开她的手,转身准备离开。
慕浅是在我们霍家长大的,我从小看到她大,你说我满意不满意?霍柏年微笑着反问。
霍靳西漫不经心地掸了掸手中的烟头,声音低沉而缓慢:反正你都不要命了,何必白白浪费了这具身子?
小区门口灯火如昼,照得她眉目生辉,红裙也仿佛愈发艳丽,颈肩的暧昧痕迹更是显眼。
半小时后,慕浅抵达这座城市最热闹的酒吧一条街。
霍靳西结束会议回到卧室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有慕浅的身影,只留下满地纸团,一床凌乱,以及枕头上的半只耳环。
她自顾自地对着化妆镜涂涂抹抹,齐远坐在前排,回过头来跟他旁边的霍靳西汇报着宴会的嘉宾资料。
从头到尾,他始终未置一词,却在悄无声息间,在慕浅全身烙满他的印记。
霍靳西拉开门走进去,齐远也不敢看里头的情形,匆匆带上门,转头付钱给锁匠。
霍柏年点了点头,在美国这些年,你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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