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平侯给女儿夹了一筷子烧排骨:涛哥儿倒是觉得耳熟。
其实苏哲知道自己成绩不算好,留了管事在这就可以了。
闵元帝和皇后简直目瞪口呆,他们都没想到四皇子会说出这些事情来。
武平侯夫人等一双儿女闹腾完了才接着说道:我记得那一日是廉国公夫人的生辰,四皇子妃当时穿了一件红色描金边的裙子,外面是一件珍珠衫,只是席上有一家姑娘同样穿了珍珠衫,那珍珠成色比她还略好一些。
闵元帝安抚道:梓潼吃醋,是在乎朕,朕怎么会不高兴呢。
一个连亲生骨肉都能选择不要的人,等闵元帝以后想起来,难道不会觉得毛骨悚然吗?
武平侯接过喝了一口,觉得格外的香甜解渴:她家的印刷版和旁人家的不同,都是提前刻好的单字,然后等手本出来后,直接按照手本排列印刷的,而且那些字字还可以重复利用。
皇后见此说道:先把她扶到里屋躺下,再去催催太医。
子不言父之过,哪怕苏政齐做的再荒唐,苏哲却也无可奈何,因为苏政齐可以不在乎名声,苏哲却不得不在乎。
如果不是打听的太过明目张胆了,武平侯也不会这么快就查出这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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