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柏年大概还是没能接受自己父权受到挑战的事实,脸色微微有些难看,霍靳北却是一如既往地平静,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在餐桌旁边坐了下来。
霍靳北对此显然没有别的意见,拉着千星就准备离开。
霍靳北在滨城没有车,因此出了警局大门,两个人就站在路边等着打车。
那一刻,她脑海之中闪过的,竟然是发着烧的那次,那个糊里糊涂的吻——
千星蓦地一怔,随即她才想起来,他刚刚经历了两天一夜的排班,不是在手术室就是在看诊,全都是需要高度集中,消耗大量精力的。
一顿饭吃完,霍靳北很快便要动身前往机场。
霍靳北听了,缓缓道:没有发烧,那就是喝多了?
中午大概是一天之中除了早晚医院最清闲的时刻,因为医生护士要吃饭,病人也要吃饭,因此候诊区竟显得有些空荡。
仍旧是那十分钟的路程,两人仍旧是一前一后地走着。
千星眉宇之间那股不明显的小小紧张蓦地一松,然而下一刻,一颗心却又紧锣密鼓地咚咚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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