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凛丝毫不惧,淡然道:如果我们救了你,你倒平安无事离开了,我们却只是普通农家,万一你仇家找上门来怎么办?
镇上的人更多了,别看去年冬天不好过,现在卖种子的人可不少。
新房就是原来她住了一段时间的那间屋子,她到的时候,新娘子早已掀开了盖头,独自坐在喜床上绞着手指。
她走到张采萱身边,低低道:采萱,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张采萱无所谓的点头,我们就要回去了。
小肚子隐隐作痛,她伸手捂住, 可能是月事
秦肃凛沉默半晌,才道:你是个姑娘家,要为以后好好打算。我这里,以后你还是少来。
到了五月中,不过短短十来天,草木复苏,看得到到处都在发芽。还有了阳光洒下,渐渐地还有了花开,春日一般暖和起来。
按理说,上山的人一般都是陈旧的布衣,就算是她和秦肃凛,身上的衣衫也是特意换上的,更别提胡彻两人身上补丁加补丁的旧衣了。当下的布料可不如上辈子的牢固,稍微使劲就拉坏了,更别提上山被荆棘划拉了。
吃完饭,秦肃凛收拾碗筷,打算住多久?天气转凉,到时候回不去可就不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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