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炉火前跟锅铲较劲的容隽突然像是察觉到什么一般,猛地回头看了一眼。
乔唯一同样开了一整天的会,一直到深夜时分才得以离开会议室。
而他居然还说他会改,改到他们合适为止——
听她提到谢婉筠,沈觅微微垂了眼,低声道:不知道我没上去过。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去而复返,而她满脸的泪痕,早已经是藏也藏不住的状态。
他那样高大的一个人,抱着她,蹭着她,低低地跟她说着祈求的话,简直卑微到了极致。
乔唯一瞬间僵了几分,连容隽也瞬间清醒了,转头一看,这才意识到两个人还在房间门口,连屋子都没进。
至少他不会不高兴,她也需不要花多余的精力去应付他的不高兴。
她这边低头认真地为他涂着药,那边,容隽思绪却早已经飘忽,低头就吻上了她的耳廓。
谁知她正准备闭目养神片刻,车窗突然被人敲了一下,乔唯一转头,就看见车门被人从外面拉开,紧接着,她刚刚才告别的那个人就出现在了眼前,并且不由分说地直接从她所在的驾驶座挤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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