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凛回了屋子,给骄阳添了衣衫,又将张采萱新给他做的披风穿好,秦肃凛又将他塞进自己披风中,这才往村口去。
婉生打开一条缝,看到是他们,瞬间放松下来,姐姐,村口那边怎么回事啊?
那年轻人忙道,我去帮他们家干。他本就不是村里人,而且年纪又轻,村长对着他说话自然就没顾忌,冷笑一声,就你这个小身板,干活比得上肃凛?
想到征兵,立时就有暴脾气的年轻男子拿起扁担,想要抢粮食,除非我死!
又看向几人,缓和了语气,一脸的语重心长,你们几人老老少少的,慢慢走,我们是好人。
她是李家村的,不过却不姓李,似乎是姓陈。她一进门,并不乱看,只道:采萱,这个是我娘家侄子,我那大哥大嫂是个命苦的,去年冬日里房子塌了,就这么去了。只留下满树,他昨天和他们一起来的,我你们家需不需要长工,你别看满树年纪小,他什么都会干。
一行人轻手轻脚下山,据他们说,那些人大半都还在村里,都问清楚了,村西这边的人家可都不好惹,要么家中人多,要么还有狗,尤其是秦肃凛家,哪怕知道家中只有母子两人,他们也不敢上门,才往山上来的。
边上的抱琴气恼的跺跺脚, 抱怨道:涂良也真是,守着墙就行了,跑出去做什么?要是受了伤怎么办?家中还有好多活没干呢。
另一个声音不服气,但是除了方才的那个老女人,哪里还有人?说不准是昨天有人过来这边留下的。
平娘松口气,可惜的看向那锅粥,唉,一锅粥点都放了药,可惜了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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