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庄依波上完最后一堂课,准时下班,回了家。
庄泓仲顿了片刻,才叹息着开口道:你也知道公司这两年的近况,你大伯他们一家子又不安分,再这么下去,公司、我们庄家很可能都要出大问题你难道想看到这样的情形出现吗?
庄依波几乎立刻就反应过来,想要推开面前的人逃离时,却已经晚了。
而申望津下床之后,竟然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那张单人沙发里,微微垂着眼,没有动,也没有出声。
阳光的照射下,他的脸色似乎很苍白,连手上的皮肤都是没有一丝血色的。
傅城予不由得低笑了一声,随后才道:别人的事,我怎么好说?
话音落,便听佣人叩响了房门,在门外低声道:申先生,客人到了。
别墅占地面积很广,有着很大的私家庭院,偏厚重的建筑风格,室内设计原本很通透,却被深色的窗帘遮盖了大部分的自然光线,只亮起一盏盏明黄色的灯光,虽然温暖,却让她隐隐有种窒息感。
申望津听了,唇角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将她的手握进手心,随后才吩咐司机:开车。
庄依波微微点了点头,申望津也只是淡淡一笑,只是将庄依波的手捏得更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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