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记得从前究竟住在哪一层哪一间屋,她只是知道,如果陆与川给她发了消息,那她来了,陆与川一定会知道。
陆沅心中没有多余的想法,她只是在想,如果陆与川真的要躲在这里,那肯定是出了什么严重的事。
容恒已经连夜赶过去了。霍靳西说,很快就会有答案。
剩下容恒一个人坐在外面的隔间,却只觉得不自在。
好消息。慕浅说,容恒终于如你所愿,滚蛋了。
慕浅心头蓦地一沉,转头看向陆沅时,陆沅已经缓缓垂下了眼眸。
听到骨折和手术,容恒略一顿,下一刻,却只是道:那就好。关于这个案子,明天我同事再来向你录口供。
容恒看着自己那袋换洗衣物,又看了看睡着的陆沅,最终还是应了一声,嗯。
陆沅没有再等他的反应,转身拉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出去。
第二天清晨,慕浅自睡梦之中醒来,天才朦胧亮,而她的身边竟然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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