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给吴雪的手也包上药,吩咐道,回去躺着,衣衫干了再穿。
秦肃凛见她看过来,点头道:确实有的,额头上的,看样子已经好多年了。
秦肃凛接过,翻开看了,没多说话,拿着衣衫去了对面。
当下就吵了起来,一团乱账,差点打起来。最后找来了村长,事情才不了了之。各家都只能是自认倒霉。
翌日早上,大年三十,秦肃凛一大早就去了后院磨米浆,磨出来之后上锅一蒸,就是米糕了。
知道这些的吴山内疚不已,更怕秦肃凛把他们兄妹赶出去,本身他跑去砍柴就是有这个顾虑,没想到弄巧成拙。真要是被赶出去的话,他们可能就真的只有冻死一条路了。
他们俩吵起来,期间夹杂着吴雪呜呜的哭声,屋子门口好不热闹。
外头那么厚的雪,他那个小身板,能不能走得动?
有倒是有,只是这药也不能乱吃啊。张采萱看向锦娘,你身子不适吗?
张采萱再也睡不着了,想了想,她跑去把大门栓上,又回来守着骄阳,村里那边的吵杂的声音她留在屋子里都能听到,院子里的小白小黑不时叫唤,有时候很激烈,似乎有人过来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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