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父单手控方向盘,另外一只手握住妻子的手,轻捏了一下,无奈道:老婆你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就是太硬,人太要强了。
打趣归打趣,孟行悠不否认迟砚说的办法确实有可行性,最后可能也真会有效果,她可以全身而退,跟这件事撇得干干净净。
周一下午上课的时候,已经有办公室探口风的同学在说,最迟明天年级榜就能排出来。
谁说你是废物了,我们悠崽是拿了国一的人,特别厉害。
孟行悠本来就不是一个怯考的人,有三次摸底考试的成绩在前,高一入学的那股自信劲儿,又重新回到了她身上。
两个人贴得太近,近到孟行悠不用往下看,都能感受到自己膝盖抵住了一个什么东西。
这事儿说得跟真的一样,我看好多人都相信了,姐你不找机会解释一下吗?你这都被黑成万年老铁锅了。
对,是我教育方式有问题,可事情总觉好好说不是,你别吼,孩子都被你吓到了。
孟行悠忙应道:能能能,太能了, 桑甜甜你快救救我,你跟我哥打个电话吧, 你说的话他肯定听, 他最听你的话了。
迟砚握着手机,顿了顿,手放在门把上,外面的铃声还在响,他缓缓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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