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钟后,谢婉筠在乔唯一和容隽的陪同下,略显紧张地听纪鸿文解释了一遍病情。
这辈子,他还没被谁这样质疑指控过,偏偏面前的人是她——
温斯延已经站起身来,朝他伸出手,微笑道:容隽,好久不见。
为什么你要我来见你妈妈不提前告诉我?你能不能提前问问我的意见?
许听蓉出了医院,直接就吩咐司机将车子开到了容隽的公司。
说到这里,乔唯一蓦地顿住,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然而刚一回头,就对上了某人安静无声的笑眼。
容隽原本正低着头发消息,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时,乔唯一顿时笑得更欢乐。
乔唯一不由得又愣了一下,随后才道:您为什么会这么说?
是,你是为了我,你希望我可以永远幸福快乐,你觉得全世界都该为了我的幸福快乐妥协。乔唯一说,你考虑得很周到,可是你独独忘了,你要求他牺牲的那个人,是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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