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坐下来,匆匆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
陆沅听了她的话,再联想起前两天几个人一起吃饭的时候容隽的反应,不由得道:所以,容大哥是因为你接下来工作方向的不确定,所以才闹脾气的?
然而将近四十分钟的路程走下来,他却连乔唯一的影子都没见着。
两个人就这么僵硬地站立了片刻,他才又道:孩子怎么了?
出了花醉,容隽径直就将车子驶向了乔唯一的那套小公寓。
他们早就约定好婚礼不需要什么仪式什么婚宴,只要两个人去拍了照,领了结婚证,再回家给爸爸妈妈敬杯茶,和两边的亲人一起举行一场开心的聚餐,就已经是最好的安排。
他的心原本已经在破碎的边缘摇摇欲坠,这会儿如同突然被什么东西强力黏合一般,让他许久都缓不过神来。
容隽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拿到证的时候,我就后悔了,我很后悔可是你头也不回地就走了你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跟我说我坐在自己的车上,连怎么开车都忘记了,把前后两辆车都给撞了我十岁以后就没哭过了,除了那天——
不行!容隽沉溺于她的体香之中,好一会儿才抽空回应了她,不行!
恍惚之间,仿佛有种回到了多年前,两个人刚刚突破最后一道防线的那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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