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容隽说,我们公司可是有组织有纪律的,你以为我我说翘班就能翘班啊?
乔唯一安静片刻,才淡淡一笑,道:他总是这样喜怒不定,我早就已经习惯了。或者说,在我们重新开始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所以他无论发什么脾气,我都不会意外。
容隽转头瞪了他一眼,才又看向乔唯一,那你不告诉我?瞒了我这么久?
她说他一向如此,是基于过往经验的判断,他总是有自己控制不住的脾气、不讲理和霸道。
其实从离婚后她就一直避着他,虽然中间也曾见过两三次,可都是在公众场合,人群之中遥遥一见,即便面对面,说的也不过是一些场面话。
说是小型,只是因为起初不过几十人,然而很快,得到消息的其他学子从四面八方赶来,几乎将整个食堂都堵得水泄不通。
她一说,容隽立刻就想起了那段时间,不由得微微拧了眉听她继续说下去。
乔唯一转头看向他,笑道:恭喜你啊,求仁得仁,帮容恒和沅沅往前推进了一大步呢!
若不是她今天粉擦得厚,早在会议中途就被人看出来脸红了。
容隽的拳头瞬间攥得更紧,乔唯一,我不需要你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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