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容隽说,你如今主要业务都已经迁到南边和国外,能在桐城见到你,是有些难得。
听说你准备要调回国,负责大中华地区的业务?慕浅问。
马上就要过年了,你还不回桐城吗?乔唯一问。
明明她才是在淮市自小长大的那个人,但是容隽却为她安排了许许多多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活动,搞得她都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淮市人的身份了。
乔唯一好一会儿也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直至她不经意间一转头,看到了自己坐的公交车隔壁,正有一辆黑色的轿车以相同的速度平行行驶,而后排车窗里露出头看她的那个人,不是容隽是谁?
乔唯一坐在观众席,看着他举起奖杯,被全场的聚光灯照射着。
乔唯一极其艰难地控制住自己微微发抖的身体,随后才缓缓开口道:为人父母者不可以自私,那为人子女者呢?就可以无所顾忌地只考虑自己吗?
偶尔他的视线会有些出神地落在她身上,一时像是恨不得要杀了她,一时却又像是受尽了委屈。
直至乔仲兴伸出手来将她拉进门里,又伸手关上门,她才控制不住地咬了咬唇。
你不是吗?乔唯一反问道,你不就是这么证明自己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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