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后方的庄珂浩见此情形,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依波,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要说出来,大家才能商量啊。你什么都不说,我们心里也没谱,到头来公司这边焦头烂额,申望津那边也指望不上,这不是给我们添麻烦吗?
电话挂断,庄依波捏着手机怔怔地靠在床头,好一会儿,才又轻轻放下手机,躺进了被窝里。
因为他在国外养病的那一两年时间,同样每天都会播放各种各样的钢琴曲、大提琴曲,可是即便音响里传来再悦耳动听的曲子,他也仍旧是喜怒无常的。
庄依波僵硬得厉害,申望津却如同没有察觉一般,带着她的手,将一个流畅的动作分隔成无数个简单定格的动作,最终擀出了一个有些奇形怪状的饺子皮。
申望津一面说着,一面捉起她的手来,放在眼前细细地打量起来。
申望津转头看了她一眼,到底还是轻轻哼笑了一声。
她脸上的痕迹明明已经很淡了,申望津却还是只看着她的脸。
庄依波也不多问什么,简单跟他交谈了两句之后,便直接在餐桌旁边坐了下来。
毕竟最近这段时间,他们之间的氛围看起来还不错,连阿姨都会说申先生笑容多了,也会说她现在比以前爱说话了。
庄依波顿了顿,才缓缓笑了起来,看着她道:千星,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就突然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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