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陆沅说,况且,就算我要逞强,还有浅浅盯着我,不是吗?
天气很好,她躺在温度适宜的屋子里,恍恍惚惚,就陷入了梦境。
天已经黑尽了,门外站着三五个男人,大概都是陆与川的手下,分站在一条羊肠小道的左右。
这似乎是一个地下室,没有窗户,不见天日,四周都是密不透风的水泥墙,阴暗、沉闷,令人窒息。
慕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顿了片刻,才终于开口道:付诚真的出事了,你知道吗?
跟着我的那些人陆与川转头看向她,是因为你的缘故才能跟上来的吗?
陆与川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开口道:难道你忘了,爸爸从来不想你和靳西牵扯进这次的事件中来?从一开始,你们就不需要对爸爸负责,不需要为了保护我,而让自己陷入危险。从前如此,现在也如此。
看得透彻,才能让自己清醒。慕浅说,而我,一直都很清醒。
陆与川再度静静看了她许久,终于伸出手来,轻轻将她揽进怀中。
下了高速之后,代表着慕浅的那个红点,便在这陌生城市的大街小巷绕了又绕,愣是绕出了九曲十八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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